小时候我妈跟我说,我们家属院的叔叔阿姨们在学校分属两个派系,势同水火。
可我明明经常看见大家在一起说笑。
长大后,和让我损失惨重的叛徒像老朋友一样寒暄,和竞争对手像知己一样聊天,和前任心平气和的推杯换盏……在不确定我能一把捏死对方前,我对谁都和颜悦色。
现在,我跟我大侄女说,路是越走越窄还是越走越宽,其实是写在脸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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