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大的悲剧是,大部分人包括杜梅自己都认为: 如果能病好起来,活下去,成功毕业,找到工作,成为明星学者,就是好结局了。
怎么说呢。
对于很多人来说,这兴许恰恰是新悲剧的开始。
我认识的大教授们,出入白宫的,全球巡讲的,industry吃香赚的盆钵满满,名声越大,学术产出越多,很多时候人越fucked up. 很多属于应该扭送***医院乃至疯人院的那种,但是由于其所谓学术成就牛逼,甚至没人敢告诉他们,你有病赶紧***去治病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