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到医院上急诊的时候,半夜来了个学生,一看就是体育生,说他屁股上长了个脓肿,巨痛无比。
裤子一拖,和玻璃球那么大的一个,都有些反光了,给他开了点消炎药,然后割开清创。
一割开那真不得了,喷我一脸。
我现在最大的庆幸就是那会没说一句“卧槽”,不然真就进嘴里了。
对他那是真的痛苦,在双氧水的威力下喊的估计整层楼都听得见。
门外的护士估计以为我在练习满清十大酷刑,推门进来看我在干嘛,看到我在给他双氧水消毒后露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