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最狂的一次,是拿着结婚证去老丈人家提亲。
熟悉我的人都知道,我有一个明事理,知进退的媳妇。
但对于大学恋爱的我们俩来说,08年的实习期是个危机,那年我俩差点黄了。
我分到了莱芜人民医院,她分到了日照人民医院。
那段时间,我天天吃的是面条、室友的咸菜,以至于来这边检查实习环境的老师以为我家庭条件艰苦,差点给办了特困生补助。
之所以勒紧裤腰带,为的是把生活费攒起来,多去几趟日照见她。
实际上,不光我吃糠咽…。